Monday, May 08, 2006

夜已阑。人是静了。刚刚把计划书弄好,电脑传来的是张敬轩的hurt so bad。怎么听着听着感觉那么沉重。沉溺的意识,愈沉愈重,愈重愈沉。

星期一的零时卅七分,打的是多年没写的华语。惦记的,又是谁?